“血哥牛批,血哥真男人!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在跪着看,杂技演员都没有这么牛吧?”
“她真的是很特别那种,她是我老公!”
张日山已经到了陆无雪附近,方才那根针袭的方向是他,是躲不开的那种,再次被少女救了一次。
佛爷离开后的这么多年,他一直充当保护者的角色,从未想过有一天,让同一个人保护这么多次。
这种安全感其实很不赖,张日山有些复杂的擦了擦陆无雪脸侧的血痕,他咬开手指抹在对方唇上,得到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陆无雪自觉没喝血的特殊爱好,四目相对张日山语气严肃。“针上有毒,无雪。”
这人吓傻了吧?陆无雪挑了挑眉,撑着长刀站起身,轻笑了一声,并未挑破他难得的失态。
“我吃过麒麟竭,张会长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