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?”
张日山身为一个张家人,怎么会不知道“它”的存在,这是历朝历代,张家头顶永远笼罩的阴影。
“无雪已经和它打过交道了吗?”
下方鬼城某处的烟雾升腾,焦臭味离这么远都能嗅到一丝,陆无雪掏出一根苹果味棒棒糖喂到张日山口中,察觉到对方疑惑的视线迎了上去,漫不经心轻笑。
“想知道啊?……不告诉你。”
她身上早就没了背包,这会拿下张日山的背包翻出一个急救包,举着酒精在男人眼前晃了晃。
“张会长,这回该轮到你了。”少女的语气隐隐透着期待,未勾唇角也是似笑非笑。
张日山叼着口中的棒棒糖,清甜的苹果味与少女身上经常有的果香重合,他偏过去挑了挑眉,在陆无雪的耳畔低笑。
“那就劳烦无雪……轻点了。”
男人好看的手颇有些命运多舛,先是划开放血,后来又叫鳄母咬了一口,近乎刺穿的伤口刚刚凝固。
陆无雪曾学过一阵医学知识,再加上受伤的多,多少能看出大致情况,她握着对方的手背观察半天,淡定的拿着酒精往对方伤口上倒。
“没伤到骨头和神经,看来是天佑张会长。”
张日山紧皱着眉峰,神情不变,脸色是难掩的苍白,冷汗打湿额前碎发,连薄唇也没有多少血色,扯了扯唇轻笑。
“张家人百无禁忌,老天爷可不保佑。”
这么柔弱的吗?
陆无雪自觉已足够小心,要知道她平时消毒可没这么细致,察觉对方指尖无意识的颤抖,难得生出一丝良心疼。
冲出去和娲侍打一架,好像都没有给张日山上伤药费心神,她心下暗叹,尽量放最轻的力道撒上药,并且利落的缠好纱布。
这么看起来,那些鳄母丑东西好像更罪大恶极了。
“无雪这是怎么了?”张日山收回缠着纱布的手动了动,见少女难得的沉寂,疑惑的挑了挑眉。
“老天不保佑你,这座墓里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这是他们的交易内容,可不知为何此时说出来意外的有安全感,张日山垂眸漫不经心的笑起来,还是惯常的掩饰情绪。“那我就多谢无雪了。”
“老天的保佑有时候也不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