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同伴,那个女同志好像没听到,她怎么往下跳了?”
张日山瞥到陆无雪的动作,漫不经心的垂眸掩下深思,他愈发提起心神,面上分毫不显,自然的笑了笑。“我也不知道,我问问她。”
“对啊,你快叫她上来吧,那些鳄母可凶着呢!”
“我们有一个同伴就是被鳄母杀了!”
为首的老者神色焦急,能叫人感觉到真真切切的担忧,这一队人的性格,有些意外的热情真挚了?
张日山眉峰微不可察的皱起,还没捕捉到心底的一丝怪异,耳畔便响起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不悦的言语。
“老师,人家这是把咱们当不怀好意的人呢!”
“宁愿对着鳄母也不愿意上来。”
老者称为振古的中年男人,冷哼了一声挑破怪异气氛,他戴着一个金丝眼镜,区别于张日山的禁欲气质,这男人长的顶多称一声眉目端正。
大概是因为风吹日晒,给人一种中年男人该有的沧桑,唯有一身气质,是与老者一脉相承的文人清高。
张日山并未察觉到他们的恶意,更何况话都说到这步,眼前形势不明,他也不欲和这伙诡异的队伍撕破脸。
“无雪,下面危险,快上来!”
两人交流他从未有这么强势过,或者说在张日山的认知里,少女的身手足够做出任何决定,陆无雪心知肚明他的想法。
那么为什么,会用这种命令的语气?
陆无雪双手握刀狠狠劈下,青色的血液喷溅在面上,她抹了一把血,伴随着鳄母的嘶吼声沉思片刻,轻笑了一下扬声道。
“忙着呢,等我宰了这群畜牲。”
她这声喊映入众人耳朵,在场之人的反应各不相同,张日山挑了挑眉,颇有些意料之中的无奈,故作苦笑道。“小女孩平时任性了一点,不好意思。”
中国式交流是什么?是无论家长还是男朋友和陌生人说这句话时,他们要的不是你们附和,而是反驳。
再不济的意思也是你闭嘴。
这话一出那个振古也不知怎么回,他再次冷哼了一声,倒是没再说什么。
为首的老者是个教授,他性格颇有些慈眉善目的感觉,笑了笑接话道。“那小同志有这个能力,这叫为民除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