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,她一向记仇,拎着狙击枪准备下到河岸上。
“你自己过来,我去报个仇。”
果然还是小孩心性,张日山无奈笑了笑倒也不意外,他见过族老家的小孙女,那才叫宠的骄纵成性,再加上霍秀秀那种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的小辈。
这么看来,少女偶尔任性一些,看起来倒还可爱。
张日山身手作为盗墓顶尖,在绳索上攀爬也是意外的稳,不同于陆无雪险之又险的走钢丝,他看上去多了些从容,大概这就是专业的素养。
陆无雪杀手出身是不假,可没有自幼训练平衡感,专门为下墓锻炼,那就相当于装正见到精轻功的和战场将军比灵巧。
时间一分一分过去,全神贯注下张日山身上也见了汗,他没去看下面,水面密密麻麻的鳄蛇确实瘆人,饶是再沉稳心性,也不可能在这场面没一点反应。
除非是死人。
心神紧绷间,远处传来一声巨响,听声音像是狙击枪,他转眸看去,正见少女趴在河岸上架着枪,每一枪都惹得鳄母翻起巨浪阵阵,痛吼不绝于耳。
陆无雪并没有那么专注,她甚至一边叼着棒棒糖一边勾动扳机,漫不经心的像是在遛狗,每当鳄母想逃跑时,子弹就会适时的打在“她”身上。
鳄母的两个竖瞳一片青色的血,模糊的露出黝黑的洞,蛇尾伤痕累累,连蝙蝠翼也破了一个大洞。
这下腾不起来空了吧?
陆无雪不觉得这是记仇,什么小心眼记仇乱七八糟的,她这是掩护张日山,掩护对方能安稳的过来,省着鳄母搅局。
“阿弥陀佛,愿西天没有血哥,鳄母一路走好!”
“平平无奇一血哥,宽容大度不记仇……笑死了!”
大概是她这会转危为安,直播间观众一改刚才的惊吓,热闹的像是一堆奇奇怪怪的假粉。
鳄母此时没了半分得意,呆滞的像个破碎的布娃娃,仰面着天际,仿佛死了好几天的鱼,质问苍天,为什么世界上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。
张日山落到对岸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种奇怪的场景,少女蹂躏着毫无还击之力的鳄母,有那么一瞬间,微妙的感觉凶残的鳄母有一点点可怜。
“无雪,玩完了吗?”男人含着笑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