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的嘲讽。“要是一直请陆小姐，那我公司破产确实很近。”
陆无雪直视前方的景象，纷纷扬扬的大雪和道路两侧的树木，她不太耐烦。“你很喜欢说废话吗？”
是的，她就是这么反复无常，前一刻还在用敬称，后一刻就想叫老家伙了。
裘德考大概也有了心理阴影，他一改慢悠悠的莫测语气，用最快的语速说道。“我有些好奇，陆小姐身手非凡，为什么最后草草了结。”
陆无雪挑了挑眉轻笑，本想说你好奇关我屁事，然而提起张启灵，她想到一个很感兴趣的事。
“你不是本来也没指望我打赢他吗？”
今天的行动六太他们才是主要，她跟在后面转悠的原因是裘德考的试探。
他们想看看自己的身手，既然人家这么盛情难却，那三千万就给他看个身手呗？
对面的裘德考沉默了一会，陆无雪也不耐烦和他弯弯绕绕，饶有兴致的问。“所以你其实有另一种方案吧？”
“你从一开始，就在同时进行两种方案。”
“那个自称胖爷的是你的人吧？”
“狡猾的鬣狗。”
裘德考的呼吸重了一瞬间，似压抑怒火后的平静。“陆小姐为什么不猜猜，他们中有几个我的人？”
陆无雪本来想猜，可转念一想又懒得继续猜，淡淡道。“那一定是一个他们意料之外的人。”
她转头看了看内蒙古的大雪，估计这会杭州正暖和着呢吧？
“想知道是谁，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？”
她方才问过直播间观众，接下来杭州是风暴中心，张启灵也会去那。
最重要的是，大别墅首付付好了，身为大别墅的主人，她总得去看看啊。
……
另一边，不同于内蒙的大雨纷飞，杭州正是暖阳高照的天气。
吴天真一行三人刚下飞机，就驱车来到文物保护管理局前。
方雯雯坐在后车座等，她看到吴天真走进管理局的大门，这才掏出手机，像是看到什么令人无比恐惧的东西。
老式滑盖手机上，一条短信通知赫然显示在屏幕里。
她忍着呼吸，几欲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。
那一个个数据汇成的字，在她的眼中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