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否,她手里拿的是鸣鸿刀而非盾牌,那么多警察的围攻,自然有无法躲过的几枪。
这和耐不耐痛无关,后背和后腰都能感觉到麻木的剧痛,寒冷钻进衣服,血液不断带走体温。
既然能随时离开,那就大干一场。
不然岂不是有负这场埋伏,她要陆晓雪这个名字,永远在他们的记忆里,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……
最后那一战不知死了多少人,几十年后还有人视这个名字为梦魇,陆晓雪这个名字也成为各国最高级的档案。
档案的名字叫做,世界上第一个超越极限的人类。
陆无雪不记得她挥刀多少次,也懒得费力躲开子弹,最多就躲开致命点,街道上印下的脚印尽是她的血。
四周是分不清谁是谁的警察,死亡的危机笼罩在头顶,她忽而狂笑,愉悦癫狂的像个疯子。
周围有残肢断臂,也有被她劈成两半的异国警察,她似乎在享受死亡的味道。
……
夕阳西下,有幸活下来的老人和他的小孙子说。“后来,她大概是走了。”
那个分明应该死亡的女人,在他们追到某处时消失不见,没人看到她的消失,却也没人再见到她的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