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先生，这是你要的神秘液体。”
正当秦空努力思索的时候，穆思悦拿着一个玻璃试管走了过来。
试管内部装有少量淡灰色的液体，看上去十分浑浊。
秦空接过试管，问道：“相关检测都做过了吗？有没有得出它的真实身份？”
“做过了，但以目前的科技手段根本无法辨别。”穆思悦解释道：“法医只得出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猜测，这些液体很可能与兽力有关。”
由于兽化之灾的缘故，人类已经习惯把异常现象归咎于兽化，只要是科学解释不了的，基本都是兽化能量的锅。
“那我有个法子，索性试试看吧。”秦空朝林幽烟招了招手，“幽烟，给我一滴毒素。”
“一滴就行了吗？”
林幽烟乖巧上前，指尖里渗出一滴碧绿毒液。
“对，滴进这个试管里。”秦空点头说道。
“哧——！”
碧绿毒液刚落入试管内部，就和灰色液体产生了剧烈反应。
无数泡沫喷涌而出，让秦空不得不将其摔在地上。
“还真有效果。”高睿惊呼道：“我之前用兽力测试的时候，它根本没反应啊！”
秦空说道：“你的流光兽力属于愈合能量，性质相对温和，而毒液属于破坏能量，更容易刺激这些液体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高睿点了点头，又问道：“既然它能和毒液发生反应，是否就能证明它也有毒性？”
“暂时还不能下定论，它也许能对人体造成破坏，但应该不是毒性方面的损害。”秦空说道：“毒素最多只能做到无色无味，但绝对无法隐藏毒性。对了，那些死者的真正死因是什么？”
穆思悦答道：“都是暴毙，体表上下没有伤口，体内脏器也没衰竭，他们是突然倒地身亡的。”
“躯体无恙，人却毙命。”秦空低语道：“难道是精神层面的攻击？星月城里能做到这种程度的，应该没有几人……”
一直观察四周的林玫突然出声问道：“我有些好奇，为什么他们体内都有灰色液体，是不是饮食方面被凶手渗透了？”
“我们查过了，监狱食堂没有异常。”穆思悦解释道：“食堂员工的工期是半年。在这半年内，他们不能外出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