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。
傅斯越更是心疼，摸着她的头，把人圈在怀里。
爷爷叹息，让傅斯越哄哄她，把空间留给他们俩，爷爷就出去了。
“宝贝，别难过。”傅斯越把她搂怀里哄，她无声掉着眼泪，就连哭都压抑声音，低着头，不想被他看到，看不到，但感觉得到她眼泪在他胸口的衬衫上晕染开来，湿漉漉一片。
傅斯越不心疼衬衫，心疼她。
他最不能看她掉眼泪，以前她掉眼泪，可以强势吻她，转移注意力，可现在不能。
她哽咽出声，声音都透着深深的脆弱和无助，“我、我好难受……胸口疼，又闷又疼……”
傅斯越胸口跟着揪得紧紧的，哑了哑声：“我知道，我明白，宝贝……”
沈知菀要是强忍着，跟没事人一样，那才让人担心。
会哭是好事，起码不会把所有情绪藏着。
“傅斯越，爷爷把我保护太好了，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，还认贼作母，我一直都把那个女人当成母亲……我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“这不怪你，不是你的错，你那会才多大，还是孩子，宝贝，不可以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傅斯越的话不是安慰，是事实，上一代的恩怨，和她有什么关系，她那会那么小，什么都不懂。
“不是的，是我笨，我要是聪明点，早点察觉到异样就好了……”她觉得自己也有问题，什么都后知后觉，当初还被周逍和沈星联合起来骗。
“都是我不好，遇到事也只会哭鼻子，我好没用，你看刚才，我什么都做不了……”
傅斯越哑然失笑：“怎么没用了，你刚才态度很坚定，没有被骗，很厉害，何况女孩子的脆弱是被允许的，你掉眼泪，害怕，不知所措，都是可以的。”
这是正常的情绪，可以有的，不需要觉得可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