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!”白溪哼了一声,紧了紧身上的外套,“那我走啦,挥挥。”
送走了白溪,沈知菀敏锐察觉到傅斯越的表情不那么好看。
“怎么了?一天了,你的表情一直拉着。”
一边进了屋,傅斯越忍了一天了,这会终于可以动手,也就不忍着,把人牢牢搂在怀里。
怀抱太紧了,密不透风,她喘不过气,轻呼了一声:“傅斯越,你要闷死我了!”
嗓音甜美娇俏,惹人怜。
他松了手,把她抱到钢琴架那,她和白溪吃饭那会,喝了一点点果酒,微醺,脸颊泛红。
要不是他在场,她是绝对不能喝酒的。
这是傅斯越下的死命令。
晚上她心血来潮,喝了点果酒,谁知那酒劲也挺上头!
尤其是这会。
她被放在椅子上,他从后面圈住她,“弹一首?”
“你想听?”
傅斯越点头,“恩。”
“怎么忽然想听我弹琴了?”
傅斯越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,喉结沙哑几分:“那宝贝愿意为我弹一首么?”
这架钢琴,是傅斯越早些年买回来讨好她的。
只是她之前一直没碰过。
刚才经过,无意间瞥到,他便把人抱过来,想让她弹一首给他听听。
“可是我好久都不弹了,不太会……”
“没关系,宝贝随便弹一首。”
傅斯越吻着她的耳廓,注视着她绯红的脸颊。
莫名的蠢蠢欲动。
“傅斯越,你是不是又吃醋醋了,我一整天都没理你,你故意的是吧?”
她真不会弹琴了,怎么还让她弹。
傅斯越低声笑,瞳色极深,藏着浓烈的情绪。
如她所说,他是吃醋了。
就算是女孩子,他也在意。
“恩,吃醋了,所以在想办法唤回你的注意力。”傅斯越握着她的手,放在黑白的琴键上,“有首曲子形容我现在的心情。”
《野风飞舞》。
傅斯越的惩罚,也很野。
“呜……”
她仰起头,漂亮的天鹅颈弧度优美,肌肤雪白。
声音不受控制从她唇角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