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离谱，但他的心里却告诉自己，李牧一定知道点什么。
“赵先生，会议结束了，你还不走？怎么？想请我吃宵夜？”
赵怀山没有说话，目光复杂，欲言又止。
“没事我就走了，对了，不开会的时候，你可以和你手下随意接触，当然，行动的时候他们只能在村子里等候，而且很多地方并不会对他们开放。”
李牧丢下一句话，准备离开。
然而，找赵怀山却起身叫住了对方。
“李先生，能不能坐下一叙。”
“赵先生和我有什么好叙的？你对我的意见很大啊，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，只要后面的行动好好配合，我也不会为难你。”
李牧嘴角上扬，再次准备离开。
此时的赵怀山心里有些急了。
他起身语气急促的说道：“之前是我得罪你，是我不对，我道歉也行，只是，我希望你能为我解惑一些我不明白的事。”
“哦？赵先生也有不明白的事？堂堂生物专家，在国外斩获不少奖项，身边精英云集，你如果都不知道的事，我怎么会知道呢？”
“您不会在寻我开心吧？”
“李先生我确实有疑惑，而且我感觉只有您才能为我解惑，我是真心的。”
楚南坐到了他的面前，意味深长的看着对方。
那种眼神赵怀山从未见过。
深邃，睿智，还有一丝犀利，和李牧对视，自己心里的秘密仿佛一瞬间就被看透了。
太可怕了。
只有近距离接触时，他才发现了李牧的与众不同，这个人远比自己想的要恐怖。
心里那种迫切希望知道答案的心态越来越严重，这一刻，赵怀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。
“李先生，我一直觉得我的人生不对劲，就像是被安排好得，成就来的太突然，而身边的人出现的也挺莫名其妙的。”
“哦？那就算这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？我又能帮你什么呢？”
“李先生，外界穿您无所不知，我真的不是找茬，现在恐怕只有您才能为我解除心里的疑惑，请告诉我，江月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李牧心中不由得感慨，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