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暴露了秘密，人家肯定也不会相信。
董海涛看到李牧犹豫，笑道：“是否不方便透露名讳？没关系，每个传承都有规矩，我们不能勉强。”
李牧闻言松了口气，多善解人意的老头啊，这理由找的太妙了。
“董先生，刘老师，不好意思失礼了。”
这个话题跳过，对方并没有过分纠结。
杨振华一下兴奋了起来，他激动的问道：“那个香炉，你当时真的一眼就看出了是真货？”
“杨老师，说起来也巧，我恰巧看到香炉底部有条裂缝，当时也不确定啊。”
“那你还让我给你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当时上课走神，情急之下才想了这么个理由，其实也没你们说的那么神，有运气成分在里面。”
李牧很谦虚，这年头太高调的话死的快。
董海涛低着头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眼珠子一转，他看向杨振华。
“小杨，不如把你的藏宝库让小李掌掌眼？万一里面还有什么赝品也能及时发现，免得以后闹笑话。”
这句话让他脸直接垮了下来，有这么拆台的吗？
您可是我的老师啊。
不过这话只敢心里想想。
“我倒是没什么问题，也想看看李牧的真实实力，不过不知道他怎么想。”
本来是想拒绝的，但眼神扫过董海涛时，发现他头顶的信息竟然变了。
【打算提供一份高薪又轻松工作给您的大老板】
高薪工作？还轻松？这家伙想招揽我？
虽然不知道能给多少工资，但李牧打算试试，这个时间段，如果有个轻松又稳定的工作，对于自己来说生活能稳定不少。
“这个，既然杨老师和董先生有兴趣，那我就献丑了，不过，万一鉴定的过程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，你们千万不能笑我。“
董海涛摸着下巴，突然说道：“只鉴宝一点意思都没，我们不如弄点彩头怎么样？”
这话一出，杨振华神色一僵，眼中闪过苦笑之色。
这是要他出血的节奏啊，可开口的是自己的老师，他能说啥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