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干部讲完了以后,一些从进屋就没有发言的干部,也纷纷表态。
他们回去以后就把卷扬机的信息,告诉他的朋友家人看有没有人需要购买的。
一时间,房间里像开了锅一样,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苏书记静静的没有发言,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发言的干部。
苏书记毕竟也五十一二了,当年学大寨的时候,他可比底下那帮干部实干很多。
自从当了领导以后,最听不得就是有人说大话或者吹牛厉害,一到时候到关键时刻,一定拉垮。
黄安黄副厂长没有看书记的脸色,而是皱起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默默的算了一下仓库里的剩下的材料,然后抬起头来说道:
“销售科的何科长你们调查一下周边卷扬机的销售的情况,我好控制产量再生产,咱们申的卷扬机材料不多了!”
销售科何科长,40多岁,1米7的个头留着一个地中海的发型,最具代表性的是脸上的酒糟鼻子。
估计何科长还没有从醉酒转醒,他还在打着瞌睡,猛然间有人问他话,何科长就进入了似醒非醒状态。
听到黄安的话抬起头打了个酒嗝,悠悠晃晃站起来咧开嘴笑道:
“卷扬机……是啵……卷扬机!我们金山厂的卷扬机质量,在白沙市一带还是很有代表性的。
老黄你生产多少台我给你销多少台……。”
黄安无奈的点了点头,他和另几位领导对酒糟鼻子的话,从第一天认识起就只能相信一半。
这时候方工,又小声的出声说道:
“各位领导,我们不是给部队生产吉普车的小电风扇吗,生产完了,再留下许多设备和材料。
要不厂长里跟部队里的驻场代表提一下,我们买下它们的剩余的材料和设备”
然后我们有一整套图纸,我们把小电风扇放大,现在是夏天,大电风扇是很好卖的!”
“对呀!”
管理仓库的席科长一拍大腿,说道:
“当时制作小电风扇,他们进的材料光制作电机的铜线上级就特批的一批,现在才用了一半。
我们把小的电机换成大个的电机制作家庭风扇,一定可以制作出来,对吧黄副厂长!”
所有的人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