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。
正当这位20多岁的工人不知所措时,赵胜利快速移动不动声色的快速地按下了停车总按钮。
这时黄安拿着的陈师傅的工具箱赶了过来,心有余悸的看着这台日本进口的镗床。
这是金山厂所有设备中最贵的一台,还是他求爹爹告奶奶从学院的机械系借来的,开学以后要还回去。
这台机器价值十几万元,一旦误操作就会造成机器损坏,十几万在1980年是个天文数字。
操控他的工人是他们工厂学历最高的年轻工人,做起事来有板有眼的,没想到还是出现这种事。
而且进口镗床,一旦坏了配件还不好买,多数情况下就只有拆备件了。
如果发生了这可是重大事故,工人做个检查就行了,可他是车间的领导那就得背起大部分责任。
黄安擦了一把冷汗,估计最轻的都是降职处分。
旁边的这位20多不到30的国字脸的工人,整个给吓得一身冷汗飚出来,回过神来给了赵胜利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“同志,谢谢啊!要不我可惨了!”
“哥们儿,下次注意了!”
赵胜利憋的呼吸说道,然后不动声色的推开国字脸的哥们。
赵胜利觉得国字脸的哥们绝对有狐臭。
车间主任黄安和国字脸的工人陆翔,觉得人高马大的赵胜利绝对是他们的福星了。
黄安陪着赵胜利来到了陈师傅的工作台位,一路走还一路好奇的问赵胜利。
“胜利兄弟,你刚才出手好快啊!你熟悉那台机床吗?”
这叫赵胜利怎么回答?
赵胜利以前在东莞厂子里面玩日本二手机床不论是六七十年代的,还是90年代以上的n轴机床二手机床都玩到烂熟。
“我以前在学院的机械系见过,读过它的说明书还上机实操也做过!”
“噢!”黄安点点头他知道。
机械学院的子弟们,暑假、寒假里面趁着大学生放假学院里面空无一人。
一帮小朋友或者年轻人就去父母的办公室、实验室玩耍那是常态。
有的上小学的小孩,操控机床那就6啊!真实操作的水平都比他的工人强不少。
所以黄主任并没有怀疑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