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走了出来,工装男也迅速将耳塞拔出。
随后打量了她一眼问道:
“怎么说?”
“一个好消息,跟一个坏消息,你先听哪个?”
长发女满脸丧意地关上了隔间的大门,随后背贴墙壁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坏消息。”工装男毫不犹豫地回道。
“老大说了,我们擅自行动惊扰了韩式,关键还没在现场把那只实验体当场处决掉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处决掉他?”工装男一脸轻松地问道。
反正被骂的又不是自己,这件事几乎可以说是跟自己毫无关系。
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他现在的心情基本可以用“极度平稳”四个字来形容。
“我以为断他一条手臂,他就彻底废了,没想到那家伙进化出了凝血质,很快又把断臂接了回来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这家伙就被韩式派去执行任务了,韩以墨那逗比还以为我们是陈氏实验室请来的,直接急了眼,要实验体去把陈氏那俩倒霉蛋全干掉。
这次行动因我而起,老大要我们赶在实验体动手之前把那俩倒霉蛋救下来,回头再写一份反省深刻的检讨。”
长发女叹了一口气,满脸幽怨的将刚刚隔间里听到的话全都说了出来。
“那好消息呢?”
“好消息是,老大让你跟我一块儿去。”
“”
听完这话,工装男瞬间不淡定了。
“凎,擦屁股的活就总有我一份呗!”
此时此刻,宁天已经驾驶着细胞舰沿着肺静脉回流到了左心房。
前脚刚刚踏入左心房的站台,还没来得及把行驶轨道上的细胞舰打包折叠好,后脚那只管控心脏的vns神经元就从站台的地底破土而出。
看这架势,看这模样,看这猴急的态度。
宁天大概能够猜出,管控左右半边心脏的均是同一只vns神经元。
正当他好奇,明明肺区刚刚才恢复正常没多久,为什么左心区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时候。
那神经元竟二话不说,直接将自己的突触插在了宁天的身体上。
伴随着一阵抽搐和电信号的传入,二者之间迅速建立了精神上的链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