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天不再揪着上一件事不放,酒保细胞擦杯子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放慢了许多。
“你的身份应该不只是个酒保吧?”
“大人,这话怎讲?”
听宁天这么一问,酒保手中擦杯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。
宁天微微一笑,接着说道:
“酒馆里的总统套房,你说给我安排立马就能安排上,疗养池里的营养液,我前脚刚走,你后脚就喊胞给我换好了,仅仅只是一个酒保,恐怕是没有权限办到这些的吧?”
“大人”
宁天没有停顿,眼神直视着酒保,接着说道:“所以,我猜你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这间酒馆的老”
话音未落,酵母菌直接丢下手里的杯子,把脸凑到宁天面前,一根菌毛竖在了嘴前:
“嘘!”
他紧张地张望了一下四周,见没人注意到这里,他这才缓缓地把头转过来对宁天说道:
“酒馆生意不易,无奈之下只得隐藏身份,大人您心里知道就行,若有得罪,还望大人不要往心里去,另外这件事情烦请大人替我保密。”
“行,我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,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宁天爽快地说着,心里露出了一道邪恶的笑容。
“什么条件?大人您请说?”
“这样,你派几个人去帮我盯梢着,这几天进过疗养院探病的白细胞,以你酒馆老板的身份,不难调动人力来完成这件事吧?”
“您是说要让我监视白细胞?”
“对。”
“大人,您还是饶了我吧,监视白细胞这种事要是被揭发出来,那可是杀胞的罪过,到时候别说是我了,整个细胞酒馆都有可能被牵连进去。
大人,我劝您还是多做善事,日行一善,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。”
酵母菌一时深感左右为难,脸上欲哭无泪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宁天忽然叹了口气:
“哎,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做啊”
下一秒,一只体内早已合成好的指令蛋白忽然“啪嗒”一声,落在了酵母菌和宁天中间的石台上。
“去还是不去?”
“大人,您请放心,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,以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
只见酵母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