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回到宴会厅的时候，宴会厅里面依旧热闹非凡。
白轩先一步回了座位。
白黎和厉墨涵站在角落并没有马上过去。
这个时候很多人围着杨云潼和萧云喝酒，厉大爷和杨玉娜回到了他们坐的那桌，杨玉娜正在和几个夫人说话，厉大爷则虎着脸坐在那里，有人敬他酒，他就喝。
白黎总感觉今天的厉大爷有点怪怪的。
厉墨涵猜到了她在想什么，偏头在她耳边说：“每次妈妈出国之前他都是这个样子。”
白黎心说原来如此，不过更不解了：“既然他这么舍不得妈妈，怎么每次都会让妈妈走，他也不跟着出国？”
白黎突然想到厉大爷不会外语这事：“难道是因为他担心语言不通？”
“不是。”厉墨涵见她这么好奇，就偏头在她耳边告诉她：“妈妈的工作会接触很多优秀的人，他不想让别人觉得妈妈嫁了一个糙汉子。”
白黎沉默了好几秒，能为自己的妻子着想的男人，突然就让人没有那么讨厌了：“所以大家才会不知道妈妈是做什么的吗？”她一直觉得杨玉娜的信息是厉家出手保的密。
“不是，妈妈的个人信息被上面保护着，她年轻的时候是特殊部门的人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厉墨涵把声音压到只有白黎能听到的程度。
白黎是真的被震惊到了，她之前听厉墨涵说妈妈为国家做过贡献，想了很多种可能，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这种可能。
她看了看热闹的宴会厅，又问出了之前问过的话：“所以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的？”
厉墨涵偏头看着她，勾唇：“别把他想得那么一无是处，他一直是古董商，当年走南闯北收购古董，会遇见很多土匪海盗，所以拳头才那么硬，听妈妈说刚好有次出国际任务，就是他救了她和她的队友，不然她们早没了。”
“既然他哪里都去，为什么不学外语？”
白黎问了这话后，厉墨涵神色怪怪的说：“他说他不想崇洋媚外。”
白黎：“……”
也许是两人在角落站得太久，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，让他们过去喝酒。
两人就回到了卢桑桑他们那堆中。
男人们正在拼酒，好些喜欢魏澜的人围着魏澜和卢桑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