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准备好了,能不能达成心愿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慕珽霄紧绷的脸也跟着笑了,他可不傻,以前他看走眼,现在看来那丫头有几分本事,配给他儿子,倒也不是太差。
何况,他的人从君家那边探到的消息,君天昊那个老家伙怂恿他儿子娶那丫头,以前闯荡江湖时,他处处比君天昊差,他怎么能容忍儿子还输给君珟。
这次随了儿子心愿,葱茏山不用收回也是他的了,还能气气君天昊,关键是儿子的心,又回到他身边了,不亏!
慕靖修气的咬牙切齿,扯下他爹腰间的龙纹玉佩就跑了。
慕珽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脸上的暖意渐渐收敛。
他不动洛霓,可不仅仅是儿子的原因,还有洛清晏。
他带着十万人镇守北邺关,却在关外安营扎寨,不仅自足自给,还给朝廷提供粮食马匹,他哪来的胆去动他女儿?
“慕靖修,你好大胆子,竟敢伤害本宫的泽儿,皇上,今日,你若不能给我一个说法,我就自尽在此。”裴淑凝被一众宫人们簇拥着,从殿外匆匆跑进来。
正好看到慕珽霄让暗卫救慕宗泽的那一刻。
她快步跑过去,抱着已经晕厥的儿子,哭的稀里哗啦。
这些年,慕珽霄给了她尊荣,给了身份,给了她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富贵权利,唯独没有爱。
他护着月诗蕴,宠着月诗蕴,就连行军打仗生死一线时,他都要把所有暗卫派去保护月诗蕴,哪怕连孩子他也只让月诗蕴一个人来生。
同样是儿子,他给了慕靖修最厉害的暗卫营,还把自己手中的兵马给他,让他建功立业,却只让她的泽儿跟着厉峰做小兵,现在一无所有。
这不公平,她不甘心,这天下必须是她儿子的,谁也不能夺走。
裴淑凝越想越气,连带着看向慕珽霄的眸光里都是浓浓的恨意。
慕珽霄冷脸看着她:“皇后,泽儿不是说跟着他三舅父去做生意了吗?怎么在宫里?”
正要问责的裴淑凝面色一顿,儿子想她了回来歇歇不行吗?
可这不是重点,儿子被那个孽畜吓得半死,他什么都不说,就让他走了,反而来责怪她的泽儿。
“皇上,泽儿他吓晕了,你看不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