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真的是路,不是阵法哎!”阿然跑到大道上,开心的又蹦又跳。
“去童大哥那里。”
君珟一脸严肃,是谁这么有本事,在这短短几个月内修出这么宽的一条大道
在这深山中修出这样宽的一条道,又意欲何为
到底是权贵家的孩子,一眼就看出了不寻常。
三人骑着马跑在石板大道上,不一会儿就到了童千珩的竹林。
现在的竹林已经不是过去茅草围绕的荒林,三人下了大道,进入一条土路。
竹园外面赖狗子和另外几家破破烂烂的房子没了,全部变成了平整的土地,上面种着各色鲜花,一副悠然自得的田园风光画面。
他们一路畅通到了童千珩院外的篱笆门,厚朴已经没再摆弄药材了,而是修剪着院中的花花草草,白矾在一旁浇水。
童千珩则是卧在竹子编的躺椅里,双眼迷离的看着半空,嘴角微微上扬,像是在思念着什么。
三人仿佛都没有发现君珟他们的靠近,直到阿然喊了一句,“童公子,厚朴,白矾,好久不见啊!”
“呀!怎么是你们啊?”白矾迎了过来,厚朴在童千珩的示意下,赶忙把主子抱进轮椅。
三人进了院子,第一件事就是问起那条大道。
童千珩先是端给君珟一杯茶,带着幸福感笑道:“那是阿霓修的。”
“那是洛姑娘为我们主子修的。”白矾轻抬着下巴,得意洋洋的说。
他记得洛姑娘曾说,她修这条大宽道,就是为了让公子随时可以去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