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没什么，老夫能有什么事。”
陈邪能察觉到，这并非是副人格，而是欧阳疯的主人格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
他不想说，陈邪也不去多问。
“哈哈，终于通关了！还战胜了衍生者！芜——”
借着酒劲，王成举着酒瓶站在街道中央大喊。
没人会觉得他有些突兀，每个人都如他这般激动。
“陈兄，你到底是怎么打败衍生者的？还记得吗？”
“哈哈，当然记得，我一把杀猪刀，上去唰唰两刀就把衍生者砍瓜切菜般剁碎！”
陈邪脸颊也微微泛红，哈哈笑道。
“吹吧你！”王成不信，他喝再多也不会相信。
三人走了一截路，嗜酒如命的欧阳疯也没怎么喝，他忽然忍不住问道：
“前辈，吾辈修士，修的究竟是什么道？意义又是什么？红尘真的需要斩断才能飞升吗？”
欧阳疯还是那般，视天地为一场修仙棋局，一心证道。
陈邪缓缓道来，道：“你可曾听过一句话，刀斩肉身，心斩灵魂。”
王成没来由的突然插一句，道：
“这不是……游戏里面的台词吗？”
“喝你的酒吧！”
陈邪瞪了他一眼，随后继续和欧阳疯说道：
“如何才能得道？如何才算得道？战力无敌，一剑斩破所有挡在面前的敌人吗？”
欧阳疯沉默不语，好像是在思考。
“还是说，拥有兼济天下，普度众生的胸怀气魄？”
“得道，需要实力也需要心境，也可以什么都不需要，我不求道，道自然来求我！”
听到这句话，欧阳疯好像若有所思，仔细呢喃道：
“我不求道，道来求……我？”
“当你可以随心随遇，不再去在乎，自己的行为，自己的努力是否和天地大道有关，对自己求道是否有帮助的时候，道自然就会来到你身边！”
“道在哪？道在那！”
陈邪指了指欧阳疯的心口，“当你抛开一切和‘道’有关的杂念后，逍遥天地，无悔无憾，那便是你的道！”
“所以，你刚刚问我是否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