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笑。
“外地佬,今天老娘给你个教训,到了京城得蜷起来做人,知不知道?”
茅初九忍无可忍,用目光请示张信:老板,我想揍她!
张信微微摇头,转身和颜悦色的对胖大妈道:
“大妈,请问你怎么称呼?”
“呦呵!”胖大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傲然道:
“怎么,打听我的名字,想报复我?也不打听打听,北四条胡同刁大妈怕过谁?”
原来胖大妈姓刁。
“大妈这个姓氏,跟你很般配!”
刁大妈愣了一下。
“孙贼,你甭跟我来这一套,别觉着自个说几句好话,就能让我饶了你,跟你说门都没有,你们这群臭外地的,家里活不下去了吧,跑京城要饭来了?”
张信气笑了。
这种人倚老卖老,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,还真是没完没了!
“这位刁女士,请问我们是哪儿惹着你了,是偷你们家上坟供的假酒,还是给你烧纸钱的时候夹报纸了?”
刁大妈完全没想到,这个年轻人敢骂自己。
在她想来。
我骂你,你也得忍着。
你要是敢骂我,那就是大逆不道。
“臭外地的,有种你再说一遍,看我不撕了你的嘴。”
张信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么奇葩的要求我,真是第一次见,既然你这么想听,那我只能满足你。”
他将方才的话,又说了一遍。
刁大妈气得眼前发黑,张牙舞爪的想扑过来。
看了一眼张信身边铁塔一般的茅初九,这位大妈果断怂了。
“老贾,老王,大家伙儿快出来,有人欺负到咱们门口上来了,两个大小伙子,欺负我一个老婆子,不怕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吗!!!”
刁大妈打又不敢打,骂又骂不过,最后只能放出杀手锏:坐到地上干嚎着大叫起来。
她这么又哭又闹的,早就惊动了院子里的住户。
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院子里冲出来二三十口子人。
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
有人还没等露面,便大声吵吵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