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出现一丝丝的偏差,结果就会缪之以千里。”
听着父亲喋喋不休的否定,助友真佳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亮光。
“我也知道不可思议,不过这个人确实是做到了,不是吗?”
助友俊人的反驳戛然而止,眼神呆呆的看着女儿。
助友真佳一字一句的道:“还有,我亲爱的父亲,集团的损失并不是只有你看到的这些,
渡边雄二汇报的材料上,咱们跟华夏徽铜矿业那笔交易,也因为空头方的大胜,导致亏损了超过二十亿美元。”
助友俊人后退两步,一跤坐倒在椅子上。
“真佳,你说有人顺势而为也就罢了,现在说三年前就有人在布局算计助友家族,未免太也是危言耸听。”
助友真佳抬起头,眼神亮晶晶:“我也希望这是我在瞎猜,可现在所有的线索,都指向了同一个结果。”
“好可怕,太可怕了!”助友俊人小声喃喃低语:
“我不信,这只是你的猜测,不是真的。”
助友真佳抬起头,视线转向西方:“父亲,我会找到证据,让你相信的。”
…………
张信回到营州,已经是12号的下午。
得知儿子从中海回来的消息,曲凤霞母女同时从屋里迎了出来。
张信笑嘻嘻的道:“妈,老姐,我回来了!”
张琳踏上一步,在弟弟肩头狠狠拍了一巴掌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啊,一声不吭就跑到中海去,知不知道妈有多担心。”
张信龇牙咧嘴的跳到一旁:“姐,你少污蔑人,啥叫一声不响,我有打电话的好不好!”
张琳柳眉倒竖:“怎么,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?”
张信陪笑道:“不是不是,不敢不敢!”
看着在外边大杀四方的张信,回到家里被姐姐收拾得服服帖帖,孙海涛咧开嘴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张琳凶巴巴的转向了他:
“孙海涛,让你送我弟弟去考试,结果你们一起玩失踪是不是?”
老孙乐极生悲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