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对张信的评价又高了一层。
冲他这份定力,在年轻一辈中就是凤毛麟角。
他慢慢放下筷子,盯着张信的脸:“张信,相信你也猜到了,我大年初二从京城赶过来,是有事相求!”
张信心里一动,也停下手茫然的看着对方:
“周爷爷,您太客气了,我就是个学生,您都办不到的事,我恐怕也做不到。”
周元正深深吸了口气,沉声道:“你听我说完,再拒绝也不迟。”
张信笑得人畜无害:“周爷爷,您请说。”
周元正也没隐瞒,将东瀛那边有人专门针对徽铜矿业的事说了一遍:
“……孩子,我希望你能伸出援手,帮徽铜矿业度过这次的难关,要知道每一分外汇储备对咱们来说,都是弥足珍贵的。”
张信心里一沉。
铜期货?
这种事我不行啊!
期货这东西不要说我,就算西方那些经验丰富的对冲基金,轻易也不敢涉足这里。
期货交易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,一个不小心掉进别人挖的坑里,可能就爬不出来了。
就像这次周元正所说,东瀛助友集团针对徽铜矿业发起的期货战。
助友集团垄断了全球百分之四十六的金属铜供应。
他们的操盘手,更是在兰顿金属交易市场,常年把持着超过百分之五的成交量和未平仓合约。
再加上有庞大的财力做后盾,这就让助友集团在金属铜市场上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而咱们国内,正处在起步阶段,对规则的理解和掌握不熟悉,还在摸索阶段。
双方的段位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。
助友集团选择在铜期货上出手,属于降维打击。
估计在现阶段的国内,没人有办法在这种攻击下全身而退。
张信也不能。
他那点儿财富,放到助友集团面前,不亚于蚂蚁跟大象的区别。
即使背后有强力后援,也斗不过人家经验丰富的操盘手。
张信的金手指,在于他的先知能力。
“周爷爷,实话跟您说吧,这种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