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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信看着他歪歪斜斜的背影,摇了摇头:“李半城真应该做一下亲子鉴定,看看是不是当年抱错了孩子。”
正在帮着眼镜青年包扎伤口的郑敏,好奇的问道:“啥是亲子鉴定?”
张信笑着摆了摆手:“这个问题很深奥,牵涉到生物学和道德等好多方面,等你长大自然就清楚了。”
郑敏手脚麻利的将纱布打了结,嘟着嘴道:“不说拉倒!”
眼镜青年想哭。
这边还一个伤号,你们两个小家伙儿就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,真的好吗?
张信不懂郑敏的心思,对眼镜青年的心思可是懂得很。
“这位大哥,要不要去医院?”
眼镜青年慢慢活动了一下手臂,摇了摇头:“不用,只是皮外伤。”
或许是动作过大,牵扯到了伤口,他疼得一阵龇牙咧嘴。
等到伤口不那么疼了,眼镜青年的目光落在墙角粉身碎骨的照相机上,眼底闪过一丝怒火。
这自己毕业分配到报社,家里给买的。
一直以来,他都当宝贝一样爱惜。
没想到来了一次营州,竟然被人摔碎了。
张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拍了拍眼镜青年的肩膀,道:“大哥,节哀顺变!”
眼镜青年吸了吸鼻子,勉强笑道:“对了,我叫周文康,是燕京报社的记者,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?”
张信心里一动。
燕京报社,那可是喉舌单位,等闲人是进不去的。
“周大哥好,我叫张信,咱们这也算是共过患难了。”
周文康苦笑:“这次是我不自量力了,不过张信兄弟,你们营州的治安这么差吗,坏人竟然公开行凶?”
张信叹了口气,没说什么。
90年代,各种条件制约之下,国内的治安确实不是太好。
自从重生之后,自己就经历了去年的元宵节绑架,今年春天的李刚唐艳平大案。
再加上今天的事,张信都要怀疑,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吸事体质。
要不然怎么总是遇上这些事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