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啊喔呃衣屋鱼和一二三四五六七都分不清楚的败家玩意儿。”
“我咋不知道!”张礼梗着大声道。
被父亲轻视,让年仅十三岁的他,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侮辱。
大声争辩道:“松露就是松树枝上的露水,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?”
张礼轻蔑的对着他爹撇了撇嘴,一副你很笨的模样。
张有钱虽然也不知道,那猪都不爱吃的驴粪蛋子为啥叫松露,但是张礼这个解释,纯粹是瞎胡扯。
“我特么叫你松树枝上的露水,老子花钱送你读书,你这鳖孙读了二大爷么?”
他顺手脱下自己脚上穿的千层底布鞋,对着张礼的后背就是两鞋底子。
张礼疼的呲牙咧嘴,躲到了他娘背后:
“爸,你要是再叫我鳖孙,清明上坟的时候,我就告诉我爷爷!”
原本张有钱抽了他两鞋底子,气已经消了大半。
现在张礼的这句话,让他的火气瞬间又冒了上来。
“告诉你爷爷?你去啊,有种你现在就去!”
张礼正处在叛逆期,挨揍了也不闲着:
“去就去,我还要爷爷回来把你带走。”
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,张有钱抡起鞋底子,噼里啪啦揍得张礼鬼哭狼嚎。
“特么的兔崽子,敢诅咒你爹?今天我要是不揍死你,老子跟你姓!”
张礼抹了一把眼泪,干嚎道:
“你打不打死我,都得跟我姓!”
我靠。
张有钱心里鬼火直冒,手上抽得更起劲儿了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王翠花拼命拦着他,不让张有钱继续打孩子:
“在自己家耍什么威风,有本事你去揍张信啊!”
我……
我特么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,没事去打自家侄子,还不得被屯子里的邻居戳脊梁骨啊。
张有钱泄了气。
王翠花哄了半天,才让张礼止住眼泪。
“当家的,你说这个松露,会不会真的很值钱?”
“不会吧?”张有钱把千层底布鞋重新穿到脚上,突然一拍大腿:
“让你这么一说,我想起个事儿来!”
“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