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,再重操旧业。
可惜现在是春运期间,一张车票都不好买,更不要说是还要一下子买三张。
离着营州最近的宁州,也有200多公里,要是靠两条腿的话,走到了也得累死。
看样子还得干一票,弄一笔钱,要不然这越来越窘迫的日子,真不是人过的。
过惯了大鱼大肉的奢靡生活,再让他吃糠咽菜,赵长胜想想都觉得可怕。
像他们这种人,崇尚的是水泊梁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生活,没有谁会刻意去攒钱。
正在盘算着,听到有脚步声靠近,赵长胜习惯性的把那套装可怜的词又背了一遍。
心中期待,来人能大方一点,给个十块八块的,三兄弟晚饭能多加个菜。
“赵大哥!”
脚步声在不远处站定,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赵长胜抬起头,面前站着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,扶着另一个矮矮胖胖的独眼龙,面露惊喜之色的看着自己。
赵长胜惊疑不定的道:
“你……是哪位?”
“赵大哥,钱二哥,孙三哥,是我。”李金泉踏上两步,点头哈腰的道:
“前些日子,在东都酒家咱们一起喝过酒,您还说要带我去南边挣大钱,忘了?”
赵长胜抬手拍了拍脑门,恍然大悟道:
“想起来了,你是那个李……李………”
“李金泉!”
“对对对,瞧我这记性,金泉兄弟,你有事儿?”
李金泉的腰弯得更低,一脸奴才相:
“赵大哥,我和这位贺长贵兄弟,想跟着你混,不知道几位哥哥能不能收下我们?”
“跟着我们混?”赵长胜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人,回头对着其他两个人使了个眼色。
“这里不方便,咱们找个饭店说话。”
“嗳嗳嗳,赵大哥你说了算。”
“金泉兄弟,还去上次,酒厂对门那家东都酒家怎么样?”
“好嘞!”李金泉一脸狗腿样,用力点头。
他扶着贺长贵先走,后面钱多拉了一把赵长胜,低低的声音道:
“哥,咱们兄弟几个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,你还想收两个拖油瓶?”
“拖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