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色的手臂,青筋若隐若现。
周映越是真的生气了。
胡光年烟斗点了点桌面:“现在不是谁说你媳妇有什么问题,重要的在乎,还她一个清白。”
“我今天就是让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人还她清白!”周映越不怕事的怼回去,“叔要是真心疼我,就给我们一次机会!”
胡光年整了整外套,胡须都气得翘了起来:“呐呐呐,你想让叔怎么做?”
“开会的时候,把老林嘴老少的社员叫过来。”周映越说完,等着对方的反应。
胡光年觉得周映越胡闹,跟着拒绝:“不行!”
一听不行,周映越站起身,将坐着的凳子往旁边一放,不由分说,就倒在地面的中央。
执着,坚定的耍赖。
“那我就不走了!”
“你给我起来,起来!”胡光年握着烟斗,从凳子上站起身,看着地上躺的人,气得嘴角都开始抽搐了,“映越啊,你……你这不是小孩子了啊,怎么这么幼稚?”
周映越躺在地上,抱着后脑勺,还翘着二郎腿。
不管耍赖有没有用,反正气势,排面,都拿捏的恰到好处。
这生产队队长以前就了解这家伙,可没想到,他能幼稚到这步田地。
身后堂屋里的姚氏以及儿子胡白天,抬着深蓝色的门帘,在一旁嘀咕。
“白天,你看你这好兄弟,是吃定你老爹了。”
胡白天抱着胳膊肘:“娘,映越以前一个人,他肯定不会这么找事,铁定是那些社员,欺负了乔十依,所以他心疼了呗。”
姚氏拍拍儿子的胳膊笑:“你要是以后被你爹打,也能这么撒娇耍赖一次,我相信,你爹也不会经常被你说成老虎。”
“娘,我不一样。”胡白天神秘兮兮的交代,“我可是亲眼见证过爹那可怕的一面。被打了这么多年,有心理阴影也很正常嘛。”
“……是是是,反正不管怎么,你都有理由。”姚氏拍拍儿子胡白天的胳膊,“看着点儿,你爹要是真的发火了,就去救救你的好兄弟。”
胡白天摆摆手,神情惬意:“娘你放心,爹把你儿子吃了,也不会吃我那好兄弟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,你爹还有件衣服没缝,娘先去忙了。”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