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门口,跟人讲道理,“周树材,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。什么叫不会教女儿。要是不会教,你的宝贝儿子能天天跟在我妹妹后面?”
她说着,又不乐意的加重了语气,“再说了,我妹妹跟小七什么时候逃学的,又是因为什么消失不见的,我们都不知道。你怎么能说我们合伙拐了你儿子呢。”
周树材原地跺脚,失声斥道:“要不是周秀秀撺掇着我儿子逃学,他会一声不吭就走么,啊。”
“小七有手有脚的,他要赖着我妹妹,只能说我妹妹魅力大,怎么能说周七是我妹妹害的。再说了,我婆婆就更无辜了,我婆婆都没跟周七见过几次,你在我院门口骂,也太不讲天理儿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周树材气得一张脸通红,他手指指着乔十依,哭,“我儿子没了,没了啊。”
他捶打着心口,整个人伤感痛苦。
乔十依看着这一幕,于心不忍。
虽然周树材人讨厌,但他的儿子周七是真的乖巧懂事可爱。
况且,周七的确是为了秀秀妹妹才出事的。
所以她有些自责,也在情理之中了。
“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你与其骂来骂去,还不如耐心等待。”乔十依上前,“他们有一天会……会回来的。”
“回来,呵,回来……”周树材喃喃,落寞极了。
追着过来,带丈夫回去的大伯母,整个人瘦的离奇,她的脸上挂着泪痕,着急跟他们道歉。
说是孩子他爹情绪失控,控制不住自己。
乔十依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,拿着扫帚木讷地将人看着,只是那冷厉的眼神,以及护犊子的凶恶表情,已经让公社的人明白。
周干事这媳妇,太不好惹。
之前分发基本口粮,和公社平时脾气最刚的人打架那一回,就可以看出来,乔十依跟她的长相不符。
她不挑事,也不怕事。
倒是周树材,后来因为儿子周七的事儿愁郁于心,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,看到身高跟他儿子差不多的,就要凑到别人跟前叫儿子。
她媳妇经常被街坊邻居提醒,说她家老头子有问题。
这周树材平时人不错,只要不遇上周家的事儿,他还是挺通情达理的。所以那些邻居看得心疼,就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