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乔十依又提着镰刀,去割猪草。
麦婶让她歇会儿,她说自己休息了差不多两天,留下了不少活,要补上。
这孩子说到做到,固执得很,自己也管不住,就任由她去了。
乔十依一个人背着背篓,去了最茂盛的地方割草。
半个小时,就是一背篓。她全部储存在空间里,从下午两点半到下午六点,割了几个小时,小白都在高高的草堆上睡了一个回笼觉。
“喵喵。”
小白:真是醉了,第一次看见有人这么糟蹋自己的随身空间,割猪草,呵,它怎么不储藏大粪啊。
“这不是没地方嘛,小白,你别这副嫌弃的表情,有空间,不就是拿来造的嘛。”乔十依声音低低的,握着一把猪草,又忽地扔了进去。
这次……砸中了小白的脑门。
雪白的猫咪,脑门上顶着一撮草,极致的破碎感反差,格外致命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
小白前蹄高台,声嘶力竭的猫叫声。
“喵喵喵——”
老子好气,但看在主人认错态度还算真挚,我就放过她。
忍。
刚放下前蹄,又一戳草落在了脑门上。
乔十依做了个鬼脸,优哉游哉的笑:“别老绷着脸,会越来越丑的。”
小白摆动着猫尾,闷闷不乐地走了。
乔十依站在原地挥手,扬起细眉傻笑。
“小白,你不出声,就是默认了。”
下一秒,一撮猪草轻飘飘的进了空间。
麦婶从厨房忙完了出来,就又看到了那一堆猪草。
要不是亲眼所见,她都怀疑自己的徒弟有三头六臂。
那么小个背篓,到底是跑了几个来回啊。
“师傅,我去剁猪草了。”
麦婶原地尬笑,想不通这个走向:“哦。”
但最后她还是安慰自己,兴许乔十依比自己年轻,胳膊腿脚好使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