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身体状况恶化了,而且家里的药也吃完了。
乔十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周映越,也发现了他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,走到前方路口,她就小心翼翼地拽住了周映越的袖子,打听道:“映越,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啊?”
周映越急忙摇头否决:“没,没事儿。”
“没事儿就是有事。”乔十依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,安慰他,“有事就要说出来,别闷在心里,自己解决不了,就要懂得分享。再说了,映越,我这个大活人就在你面前,难道还有什么我不能听得啊?”
“没,没事儿。”周映越用最快的速度,憋出了笑意,始终没道出实情,“可能太累了,所以精神不太好。”
“这样啊,那……我载你回家。”乔十依走过去,握住自行车的方向盘,单手拍后座,“上来吧,我也带映越飞一次。”
“能带得起我么?”周映越被自己媳妇的举动逗笑,“我很重的。”
“哎呀,可以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一开始因为承受不起,方向盘晃悠悠的,慢慢的适应了以后,自行车就骑得比较稳当了。
只可惜,刚抵达家门口,就看到吴婶拿着树枝在训斥儿子周石,旁边还站着几个年长的社员。
周映越大步流星地走过去:“娘,石头怎么了?”
“吴婶啊,我也不是故意为难。你这孩子,小小年纪不学好,竟然偷了社员的鸡,还悄悄带回家,这行为……”那穿着工服的大妈,拍了拍袖子,苦口婆心的口吻,“小时偷针,长大偷金。不好好管束,未来怎么得了。”
周映越听到这话,和媳妇乔十依对视了一眼,慌不择舌的问:“偷……社员的鸡?”
“可不是,抓鸡的时候,大家都看到了。”旁边的女社员蹲膝,小声道,“人家没计较,不代表这就没事了,要养成偷盗的习惯了,那孩子一辈子就毁了。”
乔十依认为这件事有隐情,她蹲膝,轻声软语的问周石:“石头,跟十依姐姐说,你是不是真的偷人家的鸡了?”
周石眼角挂着泪珠,手指握着拳头,抿着唇,面色隐忍:“是……是我干的。”
“这叫什么事儿啊?”
吴婶气的捶打着心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