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喂猪简单么?”麦婶突然问乔十依,理智又成熟。
乔十依几乎没犹豫,就回答道:“师傅,对我这种没养过猪的人而言,说喂猪简单,那一定是说笑话。就像不种庄稼的人,却说种地多么容易,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她不会纸上谈兵,而且很多童年记忆也告诉她,有些事儿不是口头说说就行的。
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
“嗯,有觉悟。婶儿也遇到不少的人,总喜欢说喂猪简单,实际上呢,我们喂猪,就像是在照顾孩子。吃多少,吃什么,生病了怎么办,猪圈能不能脏兮兮的不管。这些都是极其重要的。既然要做,那一开始就要顾虑到。这就是上次……映越跟我说的……嗯,未雨绸妙。”
“师傅,是未雨绸……缪。”
“哎,不管了,师傅没读过书。不过从今天开始,你呢,就跟师傅好好喂猪,空闲的时间呢,想回家就回家,不想回家,就歇着。”麦婶看了乔十依一眼,跟着追问,“你是下乡来的知青,肯定很喜欢看书吧。王桦就经常给我讲那些不正经的故事。”
乔十依小声嘟囔:“师傅,外国名著挺正经的啊。”
“啊,对对对,虽然不正经,但师傅爱听啊。”麦婶捂着嘴,一脸期待的望着乔十依,“十依啊,你会讲不?”
乔十依毫不敷衍的点了点头:“师傅,我会讲。但是有个小小的条件……”
麦婶想都没想,就抬起手,应和道:“你都叫我师傅了,这葡萄不给我的徒弟吃,还给谁吃?”
心思被猜到,乔十依好尴尬:“那谢谢师傅了。”
这之后,乔十依就在猪场安定下来了,这边知青们都干完活,收工,准备回家了,周映越还扶着自行车在等。
知青李红内疚,提着锄头走到跟前:“周干事,今天胡队长给麦婶找一个喂猪的帮手,胡队长选了我,结果十依看我不喜欢,就替我……”
周映越听到李红说到媳妇在麦婶那里,不以为意的笑了笑:“哦,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
他推着自行车,坐上去,乐呵呵的离开了。
知青李红顿在原地,满脸费解。自己的好姐妹乔十依不嫌弃喂猪又脏又臭,还毛遂自荐。
怎么平时疼爱十依的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