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映越低头,嘴角往上跑了跑:“十依,我……我……”
乔十依眨着灵动的眼睛,拉着被褥挡住脸,跟着戏谑:“要是今晚不行,可以直接妥协啊。”
周映越没想到媳妇竟然调侃自己不行,这种男人的征、服欲,突然冲破了土壤的阻隔,汹涌澎湃的袭来。
他倾覆而下,像剥开自己最喜爱的糖果,浅尝辄止,细嚼慢咽。
这爱,总是无法克制的,总让人为之迷失。
哎,就自欺欺人的理解为……这家伙是温柔的吧。
他不知足,一次又一次,直到折腾的人累了,才拥着怀里的可人,一觉到天亮。
乔十依睡梦里,只觉得自己腹痛难忍,迷糊里,感觉全身都疼。
等到大清早醒来的时候,她吓了一跳,不想旁边睁着大眼睛,看着她一举一动的周映越也瞧见了那一抹“腊梅”。
“这是……来事儿了?”一开始他是笑着的,在注意到乔十依手指捂着腹部,细长的眉都紧紧拧起来的时候,立马恢复正经。
媳妇这是肚子疼啊?
乔十依点点头,看着周映越,为难的起身。
周映越让她别动,抱着她起身,坐在一边,给她拿了干净的衣服,又去厨房烧热水。
在疼媳妇这方面,他总是细致透顶的。就连给乔十依梳头发,他都代劳了。
镜子里,他笔直的站在身后,纤瘦的手指握着把梳子,给她扎头发。
他扎头发的动作,像挽花一样,像是重复做过类似的事儿,熟练的让人心疼。
乔十依问周映越:“你给别的女人梳过头发么?”
“有。”在看到镜子里妻子的脸色变了,近乎吃醋时,他才笑着说,“以前娘身体不好,秀秀和小密的头发就是我扎的。”
但现在,周秀秀是短发,可见,这个妹妹看似大大咧咧,实际多么的体贴细心。
乔十依已经一点醋意都没有了,她巴巴的奉承说:“映越,你梳的辫子真好看。”
“不是我扎的辫子好看。”周映越把梳子放在桌柜上,两手握着乔十依的肩膀,讨好的说,“是我的媳妇长得好看,我随便扎个辫子,都养眼。”
乔十依覆盖着肩上的手,回头看周映越:“才不是呢,是你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