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十依纵然心态好,也架不住自己的丈夫这么逗,她伸手轻推了下对方的胳膊,无奈的往屋子里走。
周映越抱着东西,跟在媳妇后面。
看她坐在床畔,又伸手将开了的橘子罐头递过去,“这是橘子罐头,哪,尝尝。”还跑出去拿了勺子。
乔十依觑着橘子罐头,欣喜不已的抬头。望向握着勺子的周映越,又陷进了那幽深,痴情,仿佛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的视线里。
“你老远给我买这个,多花钱。”
周映越实话实说:“其实这罐头是王桦兄弟送的,我呢,给你买的这个。”伸手从袋子里拿出又长又脆的米花,递给乔十依,“那,脆脆甜甜的,要不要尝尝。”
乔十依接过白色的米花,盯着没动。
童年的回忆里,有人背着机器,挨家挨户的打米花,那时候,每天都可以吃到。如今记忆和过去重叠,这让乔十依的心里说不得的幸福。
“映越,谢啦。”她接过米花,咬了一大口,随即递给了周映越,“你也尝尝。”
周映越没拒绝,看着媳妇吃过的一端,狠狠的咬下去:“嗯,甜。”
乔十依打趣说:“我吃了的,才这么甜。”
快速反应过来的周映越,也掩盖不住脸上的笑:“不,十依最甜。”
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,乔十依低头,扁扁嘴:“喂,你想什么呢。”
周映越想说,他想什么,不知道。可又太直接了,于是坐在旁边,单手落在乔十依的细腰上,亲昵地贴耳:“这次出门,一直在想你。”
乔十依食指点了点他的性感的喉结,轻声问:“有多想?”
“特别想。”周映越两手捧着乔十依的鹅蛋脸,高鼻梁贴了贴,随即手不安分的钻进了衣摆。
正要做点儿什么,不想帘子外传来了吴婶的声音。
“映越啊,娘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。”
周映越和乔十依刚才忽然被打断了,有些尴尬。手指微烧着肌肤的触觉,让乔十依无言以对。吴婶说话时,两个人像弹簧,弹在墙角,脸颊通红,都接不上话。
一抬头,同样弹远了的周映越,单手挠了挠后脑勺,和乔十依对视一眼,跟着就应了:“娘,我这就出来。”
吴婶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