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十依坐着,对面的李萍萍的脸色阴沉如云,手里握着一封书信,满脸的愤怒。
胡光年握着茶盅,猛的灌了两口,下意识的注意到李萍萍的眼神:“李萍萍,你不是让我给你找知青同志来嘛,你有什么苦,咱们关上门慢慢说。”
李萍萍握着手里的书信,手指紧抓着膝盖,眼里折射出滔天的恨意:“乔十依,你到底跟柳阳哥说了什么,让他不顾一切跑到县城去。”
乔十依低头,这柳阳跟白文知青关系匪浅,白文病的挺严重,本来在县医院,后来情况严重,又转大医院了。
早上出发时,她和映越还聊到,柳阳去看望白文去了。
这前脚一走,李萍萍就来了,乔十依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,这女人多半是为了柳阳过来找事的。
“我没见过他,我一直在干活。”
对付这种胡搅蛮缠的人,她决定把各种让人追问的机会掐死在摇篮里。
李萍萍坐着,手指都握着拳头:“你胡说,要不是因为你们说了什么,他怎么会跑去县城?”
乔十依还是那个万年不变的理由:“我在干活,我很忙,不知道。”
“喂,乔十依,你别装傻了,你……你是不是跟我的柳阳哥说,白文那骚狐狸在县城?”
李萍萍跟牛春梅两个人是好朋友,因为都爱而不得,所以脾气都差不多,连骂人都离不开骚狐狸三个字。
只不过之前牛春梅骂的是她,而现在李萍萍骂的是知青白文。
乔十依不耐烦,转过脸,看着胡光年,解释:“队长,我都听不懂这位女同志到底在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懂,呵,你听不懂?”李萍萍怒火中烧,心里没好气,拍案而起,“胡叔,你看见了么,这女人拐走了我的男人,她却说听不懂!”
乔十依赌气,鼓着腮帮子,也挑破了话:“这位女同志,请你注意一下,我乔十依刚结婚,有男人。”
大门在这个时候推开,周映越来得及时,正义凛然的靠在门口。
他一出声,就是毫不留情的三个字。
“说得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