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嘚瑟的跳起来:“对对对,一定是这样的。刚刚我也想跟你这么说来着。”
小小的套路一下,就真相大白,周映越一脸激动,如果这儿没人,他肯定是要抱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转一圈,亲一口的。
“好了,走,我送你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
等到了目的地,远远的就有人在喊乔十依。
她从自行车后座下来,兴致高昂的跑了几步,就被身后站在自行车旁的男人喊住。
“十依——”
乔十依纳闷,转身:“有事?”
“……我不会辜负你的。”
周映越留下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,就骑着自行车走了。
乔十依手指挠了挠头发,尴尬的笑。
这家伙该不会知道手表是她放在路边的吧。
啊呀,暴露了。
这一天干完活,坐在田里,乔十依就心不在焉的厉害。饶是觉得自己为了嫁出去,这么迫不及待,言行荒唐。
毕竟真就凑齐了,又总觉得嫁人蛮紧张的。
可该来的迟早要来。
当她挂着个篮子,捡完洋芋,忙到最后,护送农具去仓库时,就跟自己的情敌狭路相逢了。
“乔十依——”
这次牛春梅没喊出骚狐狸那三个字,大概是因为上次的事儿,丢了脸,“我们聊聊。”
乔十依言简意赅:“不好意思,同志,我没空。”
牛春梅抓着她的胳膊,膝盖一弯,跪在地上痛哭:“乔十依,千错万错,都是我的错。我不像你长得漂亮有学问,我就只有映越哥,只有他一个啊。”
仓库外面聚集了太多的社员和知青,大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递过来。
乔十依不喜欢这种光明正大的道德绑架,伸手去拉她:“牛春梅同志,你先起来。”
“求求你了,把映越哥还给我吧,我就只有他一个了。”因为爱得太卑微,以至于她的人生都活成了周映越。
一想到周映越未来娶的不是自己,她就崩溃伤感。
为此不要尊严的跪在地面上,恳求乔十依让出周映越。
“牛春梅同志,这种事儿不是说让就行的,你先起来——”拽了牛春梅好几次,人家不肯起,乔十依就急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