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弃周映越。”
“要娶谁,得看他的意思!”乔十依还在争执不休,“我们有什么资格,把他当成物品,来下这个赌注。”
牛春梅嫌她聒噪:“骚狐狸,你要是不敢直接说。不必在这里叽叽歪歪。我跟你们这些知青不同,没读过书,不懂你们骗人的把戏!”
打架就打架,这骂人还骂她们念过书,实属过分了:“喂,这位同志,你说清楚,我们知青怎么了我们,你没念过书,怪我们咯。”
牛春梅瞥了跳脚的李红一眼,洋洋得意:“说的就是你!”她侧过视线,看着乔十依,“怎样,敢赌么,骚狐狸?”
乔十依望着牛春梅丑陋的嘴脸,这次真的是被那称呼气到了心坎里: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!”
牛春梅两手叉腰,拉长了脸,“我偏不,你这个骚……狐狸。”
“牛春梅,哪,你行。”乔十依回头看着知青李红,专心致志的说,“李红,你帮我做个见证,到时候周干事要是问起来,你就告诉他。我乔十依,也不想拿他当赌注,只是这女人欺人太甚,不得不比。”
她蹲身,拿了扁担,理直气壮:“牛春梅,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!”
牛春梅也找了水桶和扁担,冷笑讽刺:“等你这骚狐狸赢了我再说。”
两个女人的争夺战就这么激烈的进行了,生产队队长胡光年经过,从看热闹的社员们口中得知此事,也挺意外。
在胡光年眼里,那知青敢和牛春梅这样的女人比试,就说明她骨子里对映越那臭小子是志在必得的。愿意接下挑战,也说明那小知青有胆量。
出于对周映越的关心,他站着,耽误了一会儿功夫,也想瞧瞧情况。
“队长,你说那知青和牛春梅,两个人谁会赢?”有社员簇拥到胡光年的身旁,想听听过来人的看法。
胡光年讳莫如深的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虽然女知青比春梅长得好看,但是比力气,肯定是比不了的。咱们村里有几个人能像春梅一样,担水不吃力的?”社员笑眯眯的说出自己的看法,“那女知青也挺笨,竟然答应比试。到时候要是输了,可怎么下得来台哦。”
胡光年刚认同地点了点头,又立马摇头:“那也不一定,说不定那名女知青还真就赢了呢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