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，你慢点。”
楚离看不清细微的事物，需要沈括提醒。
同时他也看不清沈括的脸，她的脸在他眼里是空的，非常模糊。
所以楚离要出来看太阳，头顶的太阳光芒很刺眼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。
“朕刚才在寝殿中就知道太阳很大，现在出来一见果真如此。”
楚离在寝殿的时候，太阳明亮的光线穿透门窗紧闭的寝殿，把屋子照的亮堂堂，现在出来，一切如预料中一般的美好。
楚离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头顶的暖色日光，寻常人直视太阳眼睛会不舒服，可他不会，他的眼里现在只能看清它。
“沈括，明日帮朕备好朝服，朕要去勤政殿上朝。”
楚离在原地欣赏好半天风景，才在身体不适时往回走。
“你去上朝是有什么事吗？你可以告诉我，我帮你传达。”沈括不希望他过多劳累。
勤政殿破事太多，沈纪尘早就说过他不宜操劳，现在的身体状况本去不了勤政殿。
沈括在这点上的态度坚决，根本不给楚离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楚离商量无果后没再提上朝，却在三天后沈括放松戒备时，自己摸去勤政殿。
彼时勤政殿里，沈括在和大臣们讨论地方官员违纪的事。
她想推举一套新的考核制度，每年把不合格的官员刷下来，防止他们在地方“啃老”。
世家不同意，地方官员是自己家族中的分支，自己在京城不好过，在地上的触手不能断。
双方斗法时，太监高亢的声音自殿外响起：“皇上驾到！！”
大臣们听见楚离要来，背脊发凉，以为他是给沈括撑场子的，以前这种事他没少做过，只有沈括默默凝眉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