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括不怕他想起记起，唯一不愿意面对的是花灯折射出来的东西。
这个就不要想起来了吧？？
沈括心里紧张，她有意掩饰，细微处的表情仍旧落在楚离眼中。
她在怕什么？
楚离看着画，露出几分不解。
想了想，他换了个角度问，“你对朕的画不意外？”
他画了这样一幅画，你居然不意外？
好像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场景一样。
沈括心头一跳，同时系统也在她脑袋里发出警告。
【请宿主遵守时光机使用条例！】
【通知再播送一遍，请宿主遵守时光机使用条例！！】
“我也想遵守，他自己想起来了，他在试探我！”
狗男人不好忽悠。
他太敏锐又太聪明，她可什么都没说。
系统也被攻略目标的智商震惊了，小号那边已经快崩了，这边也要继续崩吗？
【总之宿主遵守条例。】
其他的听天由命吧……
它也好心累。
沈括得到系统的警告，开始和楚离瞎掰，“我不意外是因为……是因为我在梦里见过…对！就是在梦里！”
“哦，原来爱妃是做梦啊。”楚离点点头，没有多问，他愿意放过沈括一马，沈括猛松了口气。
她生怕他又问起自己梦里还梦见过什么。
“爱妃在梦里还梦见了什么？”
沈括刚放下的心瞬间提起来。
要不要这样，她话才刚说完就打脸？
“也、也没什么，都不记得了，谁会记得梦里的场景你说是不是？”
沈括的忽悠，楚离明显不信，晦暗的黑眸仿佛洞悉一切，“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？”
沈括被他逼的没办法，知道自己再不说点实话出来，他会一直问。
“其实也没有全部都忘记，比如我记得你在梦里叫我姐姐。”
“……”
死寂。
持久的寂静。
空气凝滞，冰冷的寒意弥漫在空气中，盘龙殿伺候的太监和禁卫军一瞬间全部跪下来，深深埋着头。
沈括意味不明地笑两声，“我说了你又不信，不信还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