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后一层,他早就练完了,一直压着内力才没有爆发。
现在他压不住了,所以他着急,急着摆平所有问题。
“……哦,一年啊。”
沈括盯着那双深沉的黑眸,故作轻松的说,“一年也是机会,一年很长有三百多天呢,我和二哥一定能想办法救你。”
她转头问沈纪尘,“是吧二哥?”
“是!”
沈纪尘明知道困难,但还是答应下来,“世界上没有治不了病,我会想办法!”
沈括轻轻笑了,走上前和楚离说,“你看,我就说有办法的吧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楚离静静凝视她,最后实在忍不住上前将人抱住,喉头刺痛,“沈括,朕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明白,你不需要再解释了。”沈括懂。
沈括没有在帅帐待很久。楚离现在还是皇帝,他有很多事需要处理,就算仗打完了,也有军务需要等他善后,重新分配城防。
这些没人能代替他,顶多从旁辅佐。
“大哥。”
晚些时候,沈括邀请沈君渡在城楼上一叙。
站在剑门关城楼上,正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,后面是熙熙攘攘生活的百姓,再远一些是夜幕下的万家灯火。
不管此时此刻身在哪里,身处何地,大家都会点好灯做着晚膳,炊烟从烟囱滚滚升起,四处都是生活的气息。
一切安静又美好,所有的悲伤、痛苦、血与泪的付出,都淹没在夜幕之下。
沈括伸出手,想触摸黑夜的天空,“大哥,我想做一件事。”
“我知道,有关左成王是吗?”
沈君渡今天没有穿披风,他不觉得冷,“我已经在准备了,不日左成王是十八皇子的事,会昭告天下!!”
沈君渡那天心甘情愿被巴纳抓去,就是为了把楚离从皇宫弄到剑门关来。
“大哥,你太冒险了。”
沈括现在也能猜到沈君渡当时的做法。
太危险了。
“无碍,战场上没什么事是没有危险的。”沈君渡不是莽夫,他仔细考虑过风险,但值得。
“再者,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吗,妹妹还不远万里从京城来边关接我。”
若说楚离会来是他的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