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所以没得选。
“与其躲躲藏藏,还不如一对一的比试。”
楚承稷心里,一直有身为太子的傲气。
楚承稷得到消息时,正扮演被风沙吹落难的商客,躲在一户牧民的帐篷中。
他用树枝挑着眼前的篝火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火光照映他脸上的鬼面具,忽明忽暗。
他的手下建议道,“楼主,我们只要一路向西行,再翻越三座山,就能看见海,去海外的东瀛积攒实力还能卷土重来。”
有人附和道,“是啊,老话说得好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楼主保重身体。”
去东瀛对现在的楚承稷来说,确实是个办法。
这片大地又不止大雍国和匈羌国两个地方,路上走不通走水路也行。
可是——
他不愿意。
“孤终究是大雍国的太子。”
他遥望剑门关的方向,他一直不想离剑门关太远。
手下没听见他的呢喃,只看见他在篝火前发呆。
“楼主,楼主??”
楚承稷没再与他们说话,独自回到帐篷中翻出行李中的木盒。
木盒呈黑色,浓稠染着暗红的黑色,它被金锁锁住,楚承稷锁着它的时候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打开它,用到它,所以把钥匙扔了。
楚承稷抱着木盒在原地站了许久,久到腿麻失去知觉才堪堪缓过神来。
他捏紧锁着木盒的金锁,手指运起内力将锁强行掰开。
他用的力气很大,带着孤注一掷的戾气,破碎的金锁在他指腹划出一道很深的血口,他置若罔闻,不知痛似的把盒子打开,露出里面的《九幽》。
是誊抄的版本。
心法不厚,被楚承稷抱出了沉甸甸的分量。
“上卷孤已经学完了,下卷就算现在想学也没有那么多时间,所以孤要速成。”
楚承稷把九幽翻到了最后一页,与盒子里的《离殊》最后一页放在一起。
“楚离,你把孤逼到如今的地步,也别想活着走出雪山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