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吧。”楚离含糊不清。沈括见他不愿意跟自己详说，也没有继续追问，绕到他身后给他太阳穴按摩。
“你需不需要我给你唱首歌？”
系统一直在催促她趁着楚离不注意，赶紧唱歌把人哄睡着好打开时光机，但是这次沈括想问问他自己的意思。
“不用，你别唱。”楚离一口拒绝，他手边有一堆日常事务需要处理，还得调度剑门关大军协调，根本没办法休息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括对他的回答不意外，继续给他揉按太阳穴，哪怕带来的效果微乎其微，甚至放弃了一些东西，她在这个时候也没强迫他。
楚离仰头瞧了身后的她一眼，两人目光交汇，不需要多言就已经能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楚离因为剑门关的事，忙得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。
两军对垒，不仅是前线需要他时时刻刻盯着，后方保障他也得看。
这次是大雍国和匈羌国沉寂三年的大战，整个朝廷都动员起来，可依旧需要楚离事事询问。
原因无他，朝中的文官平时能仗着自己世家的身份横行无忌，等真到了大战，山河岌岌可危的时候，他们一点忙都帮不上。
更有甚者给楚离添乱，自己不懂军事闭嘴听令就行，可他们偏不，非要卖弄自己脑袋瓜里没几两的墨水和智慧，要帮楚离“出谋划策”。
楚离每天烦得不行，只有晚上抱着沈括睡觉的时候能休息一会，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，被他们一闹要不是沈括压着，觉也不用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