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承稷被阿离威胁,眸光半眯睥着他,心里有无数种想把他大卸八块的想法。
可时机未到。
父皇还没有消息,他现在还不能死,自己和自己身边的护卫也确实打不过他。
“呵~在孤面前嚣张,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!!”楚承稷想到坏主意,拂袖而去。
接下来一个月,只要秦泰帝稍有不顺心的事,就会把阿离从牢房拖出来揍一顿。
每每一身伤的走回来,以至于从牢房到乾清宫的一路上被阿离来来回回行走,血一遍又一遍滴落在地,痕迹清扫不干净,走出一条鲜红刺目的血迹。
他本以为这样就完了,没想到楚承稷会送自己一份大礼。
那天是个阴雨天,乌云压的很厚,山雨欲来,他照旧被提审至乾清宫,等着今天秦泰帝玩出什么新花样,没想到秦泰帝没见到,先一步看见楚承稷和十多个相熟的面孔。
“楚承稷!!你干什么!!放开他们!!!!”
小阿离对面押着十三个从大雍各地赶来,随他征战匈羌的将领,每一个人都被折磨的伤痕累累,体无完肤。
“好弟弟,你不是觉得自己没错,不认罪吗,今天孤替你审一审。”楚承稷挥手命令把人带上来。
侍卫押了二十几个百姓上前,这些百姓都和阿离有一面之缘,阿离过目不忘能认出他们,尤其是为首的那名曾经骂过他的妇人。
这一刻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,甚至想自己的记忆不要这么好,不记得、不认识他们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阿离慌了神,楚承稷准确捕捉,嘴角愈发愉快,“好弟弟,你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嫩太心软,这样怎么能成大事?”
楚承稷准确指出为首的妇人,“你说,左成王在驻守边关时都做了什么?”
妇人道,“言而无信,勾结剑门关附近十几个临城的守将意图叛乱。”
“你胡说!本王没有,将军们更没有叛乱!!”阿离不承认。
“一个人说谎,难道这二十人都在说谎?”楚承稷又指了其中一人,“你说。”
被指的那个人曾被沈括握着阿离的手挥剑,救了他一命,可他说的却是,“我们不想打仗,左成王好大喜功,城破之后不思休养生息,一意孤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