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家们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,跪在地上给沈括磕了三个响头。
磕的沈括身心舒畅。
要是他们没有用过来人的眼神,往楚离破皮的嘴角上看,她会更高兴。
——糟糕,她咬的时候很爽,完全忘记楚离是皇帝,接下来的春猎该怎么办?
沈括恨死了,气得一整天都没理楚离,和他划清界限,生怕别人把楚离破皮的嘴角,往自己身上想。
她哪知道自己越躲,越让人觉得有什么。
再说了,此次春猎皇上唯一带出门的后宫嫔妃只有云贵妃。除了云贵妃,还有哪个女子在他嘴上咬?
“嘶,真激烈啊。”
“可不是,嘴皮子都咬破了。”
“害~可惜我等不能携带家眷同行,只能干看着喽!”
“……”
春猎营地中,大家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小声讨论,沈括选择装死。
楚离听见禁卫军汇报后,心情难得愉悦,连参加仪式的脚步都欢快不少,力求让更多人看见他破皮的嘴唇。
沈括:“……”
沈括羞得晚上自己一个人钻被窝里,没脸见人。
楚离洗漱沐浴回来,就看见被窝里的人一供一供,眼角晕染笑意,动手扯了扯她的被褥,“出来吧,想把自己憋死?”
“我今天就算憋死,死在这里也不出来!!”沈括。
楚离笑意加深,强行把她的被褥掀开,露出被闷的绯红的面颊,喉结滚动,“今天的事……”
“是你的错!”
“嗯,行,是朕的错。”
“都怪你!”
“好,可以,都怪朕。”
沈括奇怪的瞄了他两眼,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?”
楚离平躺在床上,幽深的黑眸下带着几分无奈,“不然呢?爱妃想朕今天如何?”
沈括想了想,很诚实的说,“早上的时候,我想咬死你。”
今天楚离格外耐心又纵容,“咬吧。”
他给沈括一只胳膊沈括不乐意,她都羞死了咬胳膊有什么用。
沈括支起身子问他,“臣妾能自己选个地方吗?”
楚离没有多想,“好……唔!!!”
只见楚离一同意,沈括就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