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鸣,“客栈已经被我包下,你逃不了,敢出这个门我回来就打断你的腿!”
卓长鸣没说话,林水霁也不需要他理会。
善见城有他们听雨楼的据点,义父从红袖楼撤退后会来到这里,这是他们早就制定好的计划。
他现在要去找义父。
去朝廷当卧底太难了,他要回去继续做义父身边的杀手,听雨楼的少主。
“义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一路上有那么多大城镇不选,非得选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,买件衣服都买不到称心的。”
林水霁想讨他欢心,他来到当地的一家赌场亮出象征自己身份的铭牌,发现此地的据点太不会办事,居然不认识他的东西。
“你们搞什么?叫你们管事的出来!”
林水霁没觉得是自己的问题,第一反应是小喽啰不认识令牌。
赌坊的小二见林水霁通体贵气,骂人的话卡在嗓子眼,赔笑的比了个手势,等拿到赏钱后才把林水霁引去后院找自己的老板。
赌坊的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男子,眼皮下的乌青和眸中的浑浊,表露出他被酒色掏空的身体。林水霁奇怪他们听雨楼怎么会有一个如此不中用的管事,等出事的时候能拔剑杀敌吗?
对老板的不满放在心里,林水霁再次掏出自己的令牌。
赌坊老板奇怪地接过,随手看了两眼后丢在林水霁身上,“什么玩意?赌不起钱别来撒泼,我们是赌坊,不是当铺,只认真金白银,你的破铜烂铁不值钱!!”
林水霁一向很珍视自己的令牌,如今被人随意丢弃践踏,气得抓起赌坊老板的衣领,把他的头往墙上磕。
他用的力气很大,差点没把赌坊老板的脑浆按出来,“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,这是什么东西!!”
赌坊老板做赌坊生意,身边也有打手,没想到眼前看着柔弱的男子,突然动起手来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,您想要钱,我给你行不行!”赌坊老板碰见硬茬子,只愿花钱消灾买平安。
可他哪知道,自己这句话不仅没有买平安,甚至激怒了林水霁,“我最后再问一遍,你仔细看看这块令牌。”
赌坊老板吓得腿软都哭出来了,“壮士饶命,小的眼拙实在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