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是大事,沈括不愿意马虎,她知道有很多百姓期待住进宽敞的大房子,所以更要仔细。
“是!”工匠严肃点头。
大家一圈逛下来,脸上或多或少出了些汗渍,沈括和乔一对视一眼,见对方点点头后朗声提议,“都累了吧?擦擦脸,莫要一会出去叫人看笑话。”
沈括命提了一桶水出来,又准备若干面巾和脸盆,叫他们分别打水擦脸。
大家都想干干净净、清清爽爽的回去,所以闻言都没有拒绝,擦了擦脸还冲了冲手。
观察一圈,没有一个人有异样,尤其是林水霁,爱干净的洗了两次脸,所以真的是她想多了,人没有易容??
没错,沈括在水里加了药,只要是易容戴了人皮面具的人,沾水面具就会脱落,而没有戴人皮面具的普通人,则安然无恙,与清水没有差别。
“不是人皮面具,他那么着急毁掉自己手背上的疤痕干嘛,本宫当时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沈括陷入沉思,“难道那天真的是意外?卓长鸣不小心把水泼他身上,又恰巧盖住了他手背上的刀伤?”
沈括百思不得其解,干脆去问卓长鸣当天喝醉酒的晚上,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会突然把水泼在林水霁手上。
卓长鸣对沈括向来没防备,问什么答什么,“那天我喝醉了,具体发生的细节记不清楚,只记得我三更半夜口渴想喝水,就起身去找水喝,正巧在走廊上遇到林师弟,他也口渴并且烧了一壶水问要不要分我一半;
我正想说好,结果喝醉的身体不听使唤站不直,朝林师弟摔过去,把林师弟手上端的茶壶撞翻,烧伤他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