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，沈括被他看的莫名其妙，总觉得他在观察她什么一样，“皇上看我做什么？”
“朕以前这样看着爱妃，爱妃总觉得朕想杀你。”还一个劲抱着脖子，狗腿向朕献殷勤。后半句话楚离没说，他有预感，自己要是说了，她能立刻从马车上跳下去，就算摔死，把头磕烂也不会回来。
好在楚离这次没有嘴欠，沈括也老实回答，“还不之前是皇上太凶了，臣妾这样想有错吗？”
“朕现在不凶？”
沈括歪头，不太理解楚离问的话是什么意思，可楚离并没有因为她听不懂就放过她，“回答朕。”
“唔。”沈括仔细想了想，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，说凶吧，好像也没有，说不凶吧，也不是，楚离表情一直没多大差别。沈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好在马车外的孙公公，缓解了她的处境。
“皇上、贵妃娘娘，马上就到了盘龙殿和后宫的分界点，娘娘是先回后宫，还是和皇上去盘龙殿？”
“那当然是先回后宫了。”沈括不假思索，等话说出口，心里不明原因的奇怪愈发浓烈，沈括眨了眨灵动漂亮的眼睛，又坐在原地不动了。
“爱妃不挪来挪去？”楚离不经意问。
“是吧，都要到地方了，臣妾再挪不是闲的？”沈括觉得自己没大病，到地方还挪，又屁股上长了钉子。
等轿撵停下，沈括该下车了。
“臣妾告退。”沈括觉得一定是马车憋的慌，才把自己压的喘过气，所以下马车的动作很快很迅速，连身后楚离伸出一只手，想拉住她，结果没拉住，沈括衣角从他手心中滑落，而沈括毫无所觉。
“娘娘。”宫女青黛收到消息，带着人早早等在后宫和前朝的分界点上，看见沈括赶忙迎上去，“奴婢参见娘娘，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沈括看见熟面孔，心情好了一些，不过很快又因为龙撵行驶离开，被吸引走了注意力。
“娘娘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沈括目送楚离轿撵离开，故作轻松，“本宫好得很，哪有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可奴婢看娘娘，就是不太高兴的样子。”青黛身为沈括的心腹，能读懂沈括的细微情绪，“是娘娘不喜欢坐皇上的龙撵，和皇上同乘一辆马车吗？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