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一根头发也没少。
女弟子捧着沈括给的瓷瓶,意外,“你居然愿意放我走?”
“为什么不愿意?”
“你不想杀了我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杀你?”沈括反问,“说到底你只是外门弟子而已,快些离开吧。”
沈括给完解药就走出了房间,却听见身后有异响,竟然是女弟子跪下来,在冲沈括磕头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沈括侧身,避开女弟子的行礼,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我说不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女弟子除了磕头,也只能坐在地上哭,“我知道你身边的银枪少年,这半个月以来一直在挑战药王谷,你们今天愿意放我活着出去,一定是时候到了。我想求你,求你们救救我的丈夫!他自从进了药王谷,就一直没回来过,我一个带着孩子,真的太难了……”
原来她也不是真心实意要做药王谷的外门弟子,帮药王谷送东西,实在是太想念自己的丈夫想见他一面,不然她一个女人,哪愿意成天背着那么多东西,爬那么高的山。
“我儿子年少的时候重病,不得已我的丈夫带他上山求药,后来儿子平安无事被送下山,可我再也没能等到他回家;
起初我还能安慰自己,他只是帮药王谷打杂做点事而已,很快就会回来。可两年、三年、五年过去了,他还没有回家,我想他啊!我只想见他一面。”
“后来我辗转当上了药王谷的外门弟子才逐渐知道,药王谷有把活人练成药人的习惯,药人是什么东西,我翻阅了很多古书典籍,他会有生命危险,会死的!!”
“不仅是他,所有留在药王谷的人都成了药人,鹤梁县有太多太多和我一样的家庭,他们都在等,等一个答案。”
“这么多年了,我帮药王谷做了这么多事,每天都活在煎熬中,我知道自己也是一个助纣为虐的人,帮他们送了很多异地才有的毒花毒草,说不定会被他拿来怎么害人,制作药人。”
“可我没有办法,我太想太想见丈夫一面,我承认我很自私,也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,眼睁睁看他们一个一个前仆后继。”
女弟子哭的不能自已,“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,他到底是死是活!!”
女弟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