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括冷嗤,“自己用下三滥的手段,还不允许别人先准备好解毒的解药,可真够无耻。”
沈烟就是这个意思,她只允许自己杀人,旁人早有准备就是使诈。
“够了!我不想听,你们姓沈的都是一丘之貉,冠冕堂皇只会装蒜!”沈烟。
沈纪尘深吸一口气,理智告诉自己跟疯子讲不通道理,可他实在忍不了,“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委屈,你做的一切都是自卫反击,是我们沈家先对不起你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沈烟口气含笑,“一个个说好我是你们唯一的妹妹,我对你们那么好,处处为你们着想,等你们发现我不是你们亲生的,沈括要回来认祖归宗的时候,都变了嘴脸。”
沈纪尘:“我代表不了沈家其他人,但我沈纪尘厌弃你,是你咎由自取,我给过你机会,你一直在跟我演戏。”他在说她小时候推人下水的事。
可沈烟早就忘了,推人下水在她心里这只是一桩小事,完全不用放在心上,更不屑思考万一那个女孩错过最佳施救时间,淹死了又怎么办。
沈纪尘见她想不起更生气了,“一条人命你记不清,沈子燃的事你总该记得吧?”
“他有什么事?”沈烟第一反应照样没想起来,沈子燃在她眼里就是个蠢货,放着好好的沈家四少不做,跑去军营里吃苦长大。
“你再说一遍你不记得!!”沈纪尘空前恐怖的冰冷气势,席卷笼罩这间地牢,瞳孔盛着皑皑雪山中最寒冷的坚冰。
谪仙发怒,沈烟没见过,在她印象里的沈纪尘一直儒雅温和,后来去了药王谷逐渐减少联系,但印象一直都保留在以前。
他心软,喜白色,爱阳光,通体仙气,宛如下凡历劫的俊俏小神官,圣洁高雅,连京城好些名门贵女起了想嫁给他做妻子的心思,都会反思自己唐突亵渎了神仙,只敢偷偷把他的模样画下来,用最好的材料装裱供奉。
“二哥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,我……”
“住口!别这样喊我,我恶心!!”
沈烟被呵斥,她其实也不想喊,刚刚见他判若两人实在太惊讶了,“你在药王谷过的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沈烟不再理会他的改变,反正又和自己没关系,“你问我沈子燃的事,在你去药王谷之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