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的话,香山能被它瞬间秒成了矮子,完全不够看。
鹤梁山沈括很熟悉,比起它的美景,以及它直冲入云霄的壮丽,山体中央那条直上直下,被人工开凿出来的四千多级台阶,更能吸引她的目光。
只有走过的人才知道,这条路有多难。
她看得入神,和她一起的禁卫军也看得着迷,尤其是沈子燃,他印象中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,“这就是药王谷吗,二哥你住的地方?”
他没规矩惯了,只要不出任务,沈子燃总是活泼好动,还经常能冒出一些语出惊人的话。
“你们药王谷这么高,二哥你上山下山岂不是很麻烦,你们在山上吃什么啊,会不会饿死,神医的医术是不是靠喝花露喝出来的?”
沈子燃有很多问题,更多的是对沈纪尘住的地方的好奇,“药王谷里的风景是不是很好啊,所以二哥你一直不愿意回家,你以后还要继续住在这里吗?”
在他的记忆中,二哥在他很小的时候起,就去了神医府也就是后来的药王谷拜师学艺,十几年来从未回过家。
“你很吵。”
沈纪尘没有马车,唯一的马车装着楚离和沈括,他自然不会和他们挤一块,会惹人嫌。
骑着一匹白马,他为了避免被进出鹤梁县来来往往的百姓认出,增加不必要的麻烦,所以他在路上买了帷帽,长及颈部的薄绢将他整张脸罩住,可通体的仙气与气质收敛不住,有些人好看得就算没有脸,只凭借一个背影,就能吸引无数人驻足欣赏。
“为什么没人看小爷我?小爷我长得不够帅吗?”
沈子燃不服气,幼稚的男人不管什么地方都不允许被说不行,他开始找借口,“二哥,你脑袋上戴着帷帽,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女人,所以才老打量你?”
在沈子燃认知中,一直被盯着看的都是女人,譬如他就喜欢一直看妹妹,亲亲宝贝妹妹怎么看都看不够。
沈纪尘没理他,默默掏出了一根银针,隔空在沈子燃脖子的方向比划了一下,似乎在找地方下刀。
沈子燃脖子凉飕飕,赶紧用手捂住,连连求饶,“哥,好二哥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,你一点也不像女人,是我、是我长得像女人还不行吗?!”
他以为自己这样说沈纪尘就会消气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