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心欢喜的等着。
等到最后,楚离把写完的纸糊她脸上,她只想时间重新回到过去,扇自己一巴掌。
狗男人会有那么好心?
楚离把写好的字帖交给她,“爱妃什么时候把字练好了,什么时候再来找朕加官进爵,否则你一辈子都是礼部尚书。”
沈括:“……”
沈括来一趟盘龙殿,圣旨没看见,官职没捞着,加官进爵的银两也没有,只捧回来了一堆字帖,心如死灰,连晚上做梦都在嘀咕,“我真是好惨一女人!”
齐贵人第二天知道,父亲从刑部侍郎被加封为刑部尚书,转头就去找沈括。
“我父亲加官是不是因为你?”
沈括彼时正在练字,她别说写了,连笔都握不好,手里的笔跟那个狗男人一样气人,气得她咔嚓一声,把狼毫折断了,再抬起头问齐贵人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齐贵人嘴角一抽,看了看她手里断成两截的狼毫,又瞅瞅地上乱七八糟躺的毛笔尸体,咽咽口水。
“……我觉得我现在来的不是时候,你继续,我不打扰你了,你继续、请继续……”
齐贵人打算撤,沈括被气得发抖的反射弧才刚刚反应过来,“哦,你刚才说你父亲当上刑部尚书的事情对吧,我记得,我记得……”
沈括提起这事就想起楚离,气得她把手边练字的纸又抠烂了。
齐贵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尽量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乱看,“我刚才没说是刑部尚书,你就知道了我父亲升的是这个官职,看来确实和你有关,我没猜错。”
“其实是……”
沈括正欲开口解释,结果齐贵人不听,走上前就握住她手。
“我知道,我都懂,大恩大德无以为报,可惜你是女子我不能以身相许,但是以后,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,我一定会让我爹好好伺候你的!”
沈括:“??啊?其实大可不必,你冷静一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