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楚离表现的异常冷酷，仿佛从来没把天下苍生放在眼里一般。
沈括不赞同他的话，“如果没关系，皇上就不会把玉佩给臣妾，您也不喜欢这条制度不是吗？”
“朕不是！”楚离一口否认，“你是不是对朕有误解？朕自己都已经烂在暴君传了，还会管他们死活？”
楚离抬起手，沈括能清楚感受到周身空气被压缩，自己的下颚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，强迫抬起来，对上那双淬冰的眼眸。
“沈括，朕再说一遍，朕很烦你拿别的事来烦朕，全天下的人死光了都跟朕没关系，也跟你没关系！！”
楚离说着，隔空用内力又抚摸了沈括的脖子，带来压迫阴凉的气息，像是恶魔在自己耳畔低语，“你是朕的东西，朕不喜欢朕养的乐子死在外边，你听明白了吗？”
楚离把话说得冷酷，其中还带有几分侮辱人的意味，沈括不喜欢，拧眉挣扎脖子上的禁锢，发现挣不开，也生气了，大着胆子说。
“臣妾不知道皇上为何生气，但是你清晨给臣妾玉佩的时候，明明不是这样的，臣妾没觉得自己错了，我用了最快最好的办法！”
楚离冷笑一声，眸光阴暗如渊，“最快最好的办法，自裁吗？”
他收紧了手，步子微移，明明上一秒还在龙椅旁边，下一瞬就到了沈括眼前，亲自用手掐住她脖子，“这么想死？不如朕现在就成全你？”
他手掌冰冷，触及到沈括温热的脖子，把他刺退了一步，像是一团火，烧穿了他整个手掌，很痛，很不爽，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，所以他不松手，仿佛只要自己抓到，就是他的！永远听话，不会离开！
两人互相对视，一个想要低头，一个觉得自己没错。
焦灼对峙的气氛，最后被一声接着一声急促的咳嗽声打断。
青黛跪在沈括后面，找回自己的声音，赶忙道，“皇上，娘娘大病初愈，还在喝药，请您手下留情。”
沈括之前被乌克耐重伤，一直在恢复中，今天也是第一天太医说她能见风出宫。
楚离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，血管中的暴戾和残酷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，可耳旁一声又一声的咳嗽，又强行让他忍住，“滚！！！”
沈括摸了摸自